凌晨两点时,山西男篮的训练馆灯火通明。球员迪亚洛一个人坚持练习到满身大汗,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,来自以色列豪门特拉维夫马卡比,报价是他在CBA工资的三倍。经纪人劝说他:“这笔钱不拿实在是可惜!”三天后,这位NBA扣篮王便登上了去特拉维夫的航班。更衣室里,他的23号球衣空荡荡地挂着,挂钩上积了一层薄灰。而另一位外援古德温的柜子早已空无一物,上海男篮直接开出翻倍年薪,而山西队甚至连参与谈判的机会都没有。
邢志强抱着纸箱走出俱乐部大门时,保安老张递给他一包烟。“十一年了啊邢哥!”老人声音嘶哑。这位32岁的前锋甚至没有等到续约谈判的机会,球队管理层正在忙着联系新的外援,早已忘记了曾经的功勋球员。而另一名球员凯尔更是干脆利落,直接在日本联赛签下合同。
展开剩余65%球迷群里涌现出一则截图:法耶的社交账号显示他正在塞尔维亚机场,配文为“下一站,未知”。于是,山西男篮上赛季所依赖的四名外援集体“消失”,连板凳上的替补球员也不复存在。
总经理潘江的办公室彻夜灯火通明。新签约的G联赛得分王诺威尔本来是作为迪亚洛的替补,如今却被迫成为球队的核心之一。球探报告中充斥着“场均28分”、“三分命中率48.2%”等数据,然而也标注着防守效率排名联盟倒数第七。
另一位新援乔治·康迪特擅长投篮三分,但他在波多黎各联赛的竞技水平却比CBA低下两个档次。“现在就像是用水果刀换冲锋枪!”有员工在食堂感慨。而更加致命的问题是球队的板凳深度,上赛季山西靠着12名球员的轮换赢得了对阵广东队的胜利,而如今能够派上场的替补球员仅剩下张宁、刘传兴和葛昭宝这三人,轮换名单缩编了三分之一。
与此同时,上海男篮的签约海报在社交媒体上引起热议。古德温身穿“大鲨鱼”球衣咧嘴微笑,背后是洛夫顿和王哲林。山西球迷在评论区里嘲讽道:“这也叫做补强?明明就是抄家来了!”
然而,真正揭开幻想的是一张流传的赛后技术统计表:在与北京的比赛中,迪亚洛出现了5次失误,而古德温则7投1中。虽然当晚两位球员拒绝与对手握手退场,裁判记录显示山西队整场比赛少犯规3次。
球馆外的汾酒广告牌上仍挂着“四强荣耀”的字样。清洁工老李站在梯子上擦拭玻璃,喃喃自语:“外援离队的速度比汾酒挥发还要快。”张宁在额外练习500次三分后疲惫地坐在地板上,手机屏保仍然是他在击败广东队时拍摄的全家福照片。照片中,迪亚洛扣篮的高度让篮框看起来就像一个玩具一样。
CBA的新规仿佛是一个紧箍咒。球队外援更换次数限制最多为4次,而相比起去年山西队整整更换了11名外援!如今一次外援更换的代价达到500万,足以购置两卡车的汾酒。有经纪人私下抱怨说:“山西找外援就像是在盲盒里抽签,一旦选错就只能认命。”更为残酷的是时间问题,欧洲联赛在八月就已经开打,而CBA联赛直到十二月才开始。所以,在迪亚洛在特拉维夫主场飞扣时,山西队的新援可能还在隔离酒店里训练跳绳。
某山西体育局官员在酒桌上气愤地拍着桌子说:“我们养的外援就像是供奉祖宗一样,结果人家把我们当成了普通快捷酒店!”桌子上散落着数据:上赛季外援包揽得分榜前30名,而国内球员仅有林葳一人上榜。一位已退役的名宿更是痛心地说道:“如今国内球员分为两种,一种是给外援擦屁股的,另一种是递毛巾的。”
在球队的青训基地,一群15岁的小孩们依然在模仿迪亚洛的扣篮动作。然而,没有人告诉他们,那件曾经飞扬的23号球衣再也不会在山西队的主场闪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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